不能让你受刺激，他的老婆和女儿都不可以……”

“你要我帮你做什么？”

严妍从酒柜里转出来，琢磨着“互惠互利”几个字，果然啊，明天的宴会有猫腻。

祁雪纯一头雾水。

再回到包厢，严妍挽着程奕鸣的胳膊一起走进。

“程俊来，”她径直走进，开门见山，“今天申儿高兴，你怎么不一起去庆祝？”

欧远惊讶变色，片刻又唏嘘的摇头，“他也是走投无路了。”

“嗤”的一声刹车响，车身还没停稳，吴瑞安已推门下车奔进酒店。

大概三十分钟后吧，一个衣着普通，用帽子墨镜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，从酒店后门走出。

警局，刑侦队办公室，坐了满屋子的人，但没有人说话。

“对司俊风的询问笔录看过了？”白唐说道，“里面有很多信息，一一排查。”

“程奕鸣，”严妍将思绪拉回来，“我感觉申儿有什么事瞒着我们。”

“说话算话？”

这件事说破天，也就是两对情侣在房间里聊天或者喝茶什么的吧，已经毫无八卦价值。

她的话没说完，便遭祁雪纯打断：“重物会在尸体上留下勒痕，但尸检时并没有发现。”

司俊风也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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